镜头拉回,(为后面发展的需要,特别注明,此为镜头一)长大的衍夜,伏笔写字,镜头中只有一张写字台以给人相同场景的感觉。镜头突暗,远拉,原来是张济海的背堵住了镜头。一场哑剧:张扔掉衍夜的笔,一切,母女,的重复。画外音:我最喜欢妈妈的锁骨,很性感,凹凸有致……妈妈的背也很漂亮……,不断重复,不断重复。
一直觉得自己写的非常残忍,没办法,是衍夜让我如此写的。生活是单调的重复,境遇是沙漏般翻来覆去的交替重复,磨痛的是沙漏出口的生命孔。
一直觉得母女重复的太迅速,太急促而没有过渡,但剧情就是那么的简单。
重复是一种生活方式/结果是一部分似死非逝/情节套上麻木的抗议/演绎的是黑暗中苍白的倒影/只是完全是重复
“错的是我/而惩罚从她开始”。有我这样的拖油瓶,母亲势必再嫁。六颜七色地混合事实证明是残忍的黑,但却黑的不彻底,不纯粹,肮脏的黑,浑浊的黑,永远可以逃脱,只是需要等待。
“错的是她/而惩罚延续及我”苍白的重复,即时演绎:
值班室门口,张济海坐着,衍夜跪着,镜头停至门上“副院长室”仍是那张照片,只是放大了,“张济海,男,四十六岁,副院长……声音:
衍夜:叔叔,你帮帮妈妈啊!我以后挣钱还你。、
张 :你知道要多少吗?
衍夜:你算我利息好了。(跪的挺直,声音哀伤,却不见眼泪)
张 :保险吗?
衍夜:保险。(镜头拉出,一步步拉出值班室,拉过一间间病房,拉至叶雪华的病房,安静的点滴声,洁白的氛围,声音继续):
张 :好,我答应。
衍夜:好,我们签合同。
张 :好,不过我要预支利息。
衍夜:预支?
张 :而且要分期负款。
衍夜:我要写在合同里。我们俩的合同。
张 :写进合同里?你?到底是丫头。
衍夜:我知道你要什么。措辞的问题你交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