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需要一盏灯,千百年前,我们的祖先曾凭借着它,走到现在,成就我们今天的辉煌。千百年后,我们的后代们也将凭借着它成就更伟大的将来。而它,并不起眼,却又在千百年来绽放无比光辉的光芒。它,就是文学。
诗,是唐代湖边的青青垂柳,一展她傲人的身姿;诗,宋代莲池里一尾金鱼,在池塘里自由游也;诗,元代天山边的一抹夕阳,绽放着无比耀人的光彩;诗,清代溪边的浣纱女,蹲在溪边唱着世代的绝唱。
诗,似乎离我们很遥远,但又似乎就在我们身边。诗,陶冶着我们的情操。踏着夕阳,也能吟出“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名句;遭遇挫折,也能长呼“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的豪迈;愁事不解,也能哀叹“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诗,李唐来百年来文化结晶,无论身在何处,也能闪烁在你身边,照亮你的生活。
词,唐代的后起之秀,证明着它的不凡;词,宋代文学中的闪耀明星,充分闪耀着自己的光辉;词,元代大树边的残花枯蝶,虽不耀人,依旧唯美。
比起词,诗就较为逊色。因为她既有李后主“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之忧,又有苏东坡“左牵黄,右挚苍,锦帽韶裘,千骑卷平冈”的豪壮;也作“酒入愁肠,
化作相思泪”之愁;亦可作:“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之感。她在不知不觉间,已悄然渗入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精神。
举着重重的花锄,弱弱地铲开一块浅坑,将花瓣小心翼翼地放入其中,又轻轻填上,嘴上也浅唱着葬花吟,你也想但使风来俱不留,却每每不忍如此。
你笼在家族的阴影之中,又寂寞又美好。高冷的你在家名利的重负下不得不展开笑脸。你如柳絮,杨花扑蝶。
在大观园的深宅大院中,多少女子俱是如此,叹红楼女子之苦。
诗,他是一盏灯,苍劲中带着坚毅,为我们照亮一条康庄大道,让我学会一种精神。
词,她是窗边温柔地亮着的小桶灯,轻声细语安慰我们,语重心长告诫我们。
小说,她更像一盏通红的灯笼,在黑夜闪烁之时,也在悄然诉说着过去的忧伤。
还有很多,很多……
其实他们都是同一盏灯——文学之灯。照亮我们的生活,照亮我们生命。用他们的光芒照亮我们的生命,但他永远不会消失,不会熄灭。因为他是中华千年文化的传承,因为我们的生命需要像他那样的一盏灯,人类生命的长明灯。纵然,海枯石烂……
我坚信,已经传承千百年的中华文明的长明灯,将会再一次一代一代传承下去,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