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听一场管乐队的音乐会,去校园招聘会打一次酱油。仍然穿着丝袜行走在校园里,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正在享受着南方女生的福利。
某个晚上在宿舍看了一部电影,《爱的面包魂》。又是与西点面包有关的东西,所以总能引起我极大地兴趣。依旧是带着客家话的台湾本土电影,清新中有点小市井之气,很温暖。觉得自己可以体会影片里晓萍的心情,她坐在乡村面包店里,读着那本《25岁我在巴黎烘焙》,现实中很多的女孩子都会像晓萍一样有着一个美丽的不真实的“法国梦”。然而,生活就是生活,就像是晓萍最后并没有选择跟布莱德去巴黎一样,我们的生活中,有梦想,有遗憾,也面临着选择。不管怎样,我们都要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一种。
小时候以为贫穷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才明白,富有是一个多么困难的命题。我们努力付出着,也不能确定自己就真的会有所收获。常常和朋友们谈论我们的生活,我们的追求,物质与精神,永远避不开的两大话题。最后的结果每每都出奇的相似,钱真的很重要。也忘不了调侃一句:找一个有钱的嫁了算了,哪怕他又老又丑又不爱我。多么现实的女生呵!想起前些天班里的女生手里拿着班长发下来的钱的时候兴奋地大喊大叫,真的是有点好笑吧。
其实对于金钱的态度,以前的我自以为是坦然的,多少都无所谓。可是,我终究是免不了落了俗套。想到了《飘》里对斯嘉丽的描写:她那双绿色眼睛闪着光:“总有一天我会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到那时我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我还要买漂亮的衣服,还要把所有的衣服都做成是绸子的…我要在塔拉庄园再盖一栋新房子…种上很多很多的棉花,多得你从没见过。”对于现在的我,服装店里的衣服和鞋子每件都很漂亮,水果摊前的水果每天都要买,从化妆品店里出来才意识到已经大四的我却连一支最基本的隔离霜都没有,原本打算用来买一支BB霜的钱却买了书。每当我打开那只白色钱包的时候,这些问题都一股脑儿的涌现出来。也许,我的虚荣心越来越重了,我变成了之前的我讨厌的那种女孩,可我并不讨厌现在的自己。
光棍节,仿佛从来都不曾意识到,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淘宝上打折,女生宿舍里各种大血拼,学生街上成堆的聚餐,这些都与我无关,我照样着我的生活,为一个个看得见的、看不清目标而努力。接下来就是运动会,今年的大一新生比以往都要少的多,运动会却办得格外地隆重,特别是开幕会上,一支江南style引起了热烈的反响。大学的生活接近尾声,每一次的大型活动都不免让人感慨,毕竟这是只有在大学里作为学生的我们才有的经历。
在人人小站上看见了哈尔滨和它的圣索菲亚教堂,北方城市的寒冷,欧式建筑的古老肃穆,与南方小城相比,总能让人生出几分敬意。我,向往北方的城市,向往那些个冬天下大雪的地方。从来都是唯物的我,就像不相信拉普达真的住着雪之女王一样,可是,我却愿意相信那些个地方,人们的心灵总是要纯净的多。
最近在看《长恨歌》,不得不感慨上海人生活的精致。从饮食到服饰到家居,每一个细节都是有讲究的。生活,其实就是一种态度,你待它粗枝大叶,它也就草草应付;你别出心裁,它也会给你不一样的感觉。
阿九看到我的说说,说我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忧郁一下。其实,我也奇怪了,到底我是在欺骗别人呢,还是在欺骗自己。也许是伪装得太久了,忘记了自己原来的样子,因为有些事情到底重不重要,我也说不清了。我的心还在痛吗?还会痛吗?我应该又在无病呻吟了,呵呵,还是努力读书、努力找工作吧,我能为自己做的目前就只有这些。
收拾橱柜的时候,看见里层摆着一只木质音乐盒(某个地方已损坏),一对晴天娃娃风铃,一组明信片…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收集一些无用却占空间的小玩意。当然,如果有同样拥有类似”无用“东西的人,说不定可以和我交换。
最近在看一本关于叫《下午茶》的书,很喜欢里面的一句英国的民谣:“当时钟敲响四下时,世界的一切瞬间为茶而停!”那是关于维多利亚时代的遐想,在下午茶的浓厚醇香中,在绸裙花边的沙沙声中,在精致的点心和小阳伞的点缀下…而现时代的我们,更希望在遐想中复活。好希望有机会自己也可以尝试着做。
十一月底,下了几场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骤然冷了下来。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和我絮叨着最近家里的发生的“大事”,突然感觉很幸福。
月末的时候,北京的橘子客收到了我的明信片,而他寄给我的那张也正在路上,真心期待。
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