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爱过一个人,爱得十分地简单,十分地纯粹,十分地真挚。
或许,没有人愿意相信,我仅仅因为他的一双眼睛,而深深地爱上了他那一个人。那时,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的那一又眼睛多么地清澈,多么地明亮,多么地温暖。真的,我第一次对一位异性的眼睛有着如此深刻的印象,甚至迷恋上这一双非常美丽的大眼睛。其实,我不敢相信,这尘俗间,竟然有这样的一个男人,有着一双如此清澈明亮又温暖的眼睛。我被这样的一双眼睛感动与吸引着。以致于抵达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地步,也因此爱上了这一个人。
在此以前,未曾对一个异性有过怦然心动的感觉,唯独对这一双眼睛,对他。真的,那一种感觉非常地清晰,非常地强烈,久久不能平静。因为爱上了,所以也把许多的错觉当作了真实的感觉:当我看着他有些匆忙又落寞的背影时,心底划过了一种熟悉又温暖的感觉;当我看着他有些憨厚又真诚的笑容时,心头也划过一种感动与眷恋的感觉;当我在人群中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时,心中却生起了几分忧伤与思念的情愫;可当他站在我面前时,我却又十分羞赧地低下头,生怕他发现我心底的小秘密。我多么喜欢与迷恋他的眼睛,也迷恋他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的每一分微妙的情感。我觉得自己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切美好的东西——善良、真诚与热情。也仅仅因为这些无比美好的品质,我深深地爱上了这一个人。
不知为什么,我们的目光竟然在同一秒钟相互碰撞,不偏也不倚地交集在一起,形成一条直线,就仅仅几秒钟,可已经定格在彼此的记忆里。第一次,我躲闪了他的目光,第二次,我躲闪了他的目光,第三次,他躲闪了我的目光,第四次,他躲闪了我的目光。而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了第五次。或许,爱就在第四次的时候,划上了一个永恒的句号。真的,当我转头的一瞬间,目光就不偏不倚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在那一刻,彼此的眼神里都有着一种非常赤裸却也疑惑又紧张的情感,谁也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却如一个烙印落在彼此的心中。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闪他的目光,因为我不肯承认这一份深沉而诚挚的爱。而我也隐约感受到,他为什么躲闪我的目光,因为爱却不能爱。
我多么地忧伤,多么地兴奋,多么地激动,多么地痛苦。因为已经爱上了,却一直强迫自己不要爱,可又无法忘记那一双清澈明亮又温暖善良的大眼睛,更加无法放开心中对这一个人强烈的思念与渴望。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所有的一切,仅仅只是一种错误的感觉。然而,这一切真的不是错觉。我的内心是多么地矛盾又痛苦,因为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人,仅仅因为他的那一双眼睛。真的,再也没有人像我这样傻了,竟然因为一双眼睛,而付出了一份百分之百真诚的爱与感动。这一份爱,如此地简单又纯粹,就是一种完全感动与迷恋的感觉。
我内心的痛苦几乎持续了一年多,可只有我才知道,这一年多的时间,其实已经长过了好几个世纪。思念、渴望、迷恋、痛苦……,各种各样的情感纠结在一起,让我无比地痛苦,一次又一次地失眠。可不管如何地努力,闭上眼睛前,思念的是他;睁开眼睛后,想起的也是他;甚至在梦中,他也常常出现。在我工作与读书写作时,心里也被他占满了三分之二。不管我相不相信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感觉,我对他的爱都是如此地纯粹又美好。甚至,我忍不住为他写下好几首诗。而在这以前,我未曾为任何一个异性写过任何一个文字,任何一首诗。真的,只有我自己才明白,这一份爱,是多么地简单、纯粹又真诚。许多次,我都忍不住赞叹:多么美好、多么纯粹又真挚的一份爱!
我在真诚地爱着,却也一直渴望这一份爱永远地结束。一直以来,我都在极力地压抑这一份无比美好的爱情。可是,我越是压抑,这份爱就越膨胀。我是多么地痛苦,不能爱,却也深深地爱上了。因为我心里一直在相信:他值得我爱!然而,终于有一天,我认识到这个人最真实的面目:一个玩弄于情场的花花公子。那一刻,没有悲伤也没有欢喜,竟是一种平静与从容。爱,也在那一刻,永远地消失了。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曾经如此深沉的一份爱,竟在一瞬间就消失了。这个玩弄于情场的花花公子,已经成为了我极看不起的一个人。或许吧,我绝不可以容忍这样的一个不尊重自己与他人的感情的人。而对于这样的一种人,我不愿意爱,哪怕爱了,也会将所有的爱都收回来。那几首诗,也被我一一地删掉,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就这样,做了一场非常美好又恐怖的梦。梦开始的时候,爱就开始了,可梦醒的时候,爱就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预兆,来得无声无息,却也消逝得无声无息。爱,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所以,这不是一场真正的爱,仅仅是一种真实存在的错觉。我知道,这所有的与爱有关的感觉都是非常真实又美好的,可即便如此,这一份爱都仅仅是一种虚无与空白,没有任何的痕迹。
爱,稍纵即逝,只轻轻地飘拂而过,不惊动风的呼吸,不搅乱时间安静的步伐,没有开始,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