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初的程序比较单纯,没有抗击病毒的能力,一旦病毒入侵就会使程序受到不同的影响甚至死机。由此就产生了补丁(抵御病毒入侵的非主程序的次要程序),随之病毒的不断增加,要想程序正常运转,防御很重要,补丁就要随时跟进。这样的一而再,后来的主程序与先前的原始程序已经完全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即产生外来的抵御的同时,又改变了自身原本的模样(补丁与主程序自身的不断升级和自我完善而导致根本性的变异)。
这就是近些年为什么出现了《病毒进化论》猜想的由来,因为生物病毒与计算机病毒在某些构造上是很相似(只是后者相对比较简单,且它的这个称谓也是由前者借用过来的)。
达尔文的生物优胜劣汰和环境造就《演化论》存在难以自圆其说的结果——个体变异与整体改变保持高度一致性。
一般来说,单纯的个体生物产生的变异都是异样的,根本无法左右整个族群的根本改变。这是达尔文主义最致命的缺陷。
但自从人类认知了病毒这个东东,忽然找到了物种可能发生整体演化的根本所住,那就是病毒。
某些RNA单链病毒寄生于宿主,由于单链易变的缘故,它与宿主达成共识,逐渐写进了遗传基因码,继而造就某一物种整体的演化变异发生(宿主的转移后的变化尤为明显)。也就是说,病毒促进了宿主的演化变异,它起的了关键都触媒作用。再换句话说,使生物保持多彩、包括人类所具有的大脑意识进步,都是来自于自然发生的病毒的升级改造。
个人体会,达尔文的《演化论》(进化论)是要让位于《病毒进化论》了,或者说,《病毒进化论》是《演化论》的不足的补充。
前日外出散步,在《废日》里写了这么一段:病毒也是一个自然生体的原始存在,谁又扰乱了谁的领地?谁又夺了谁的生数?我不知道,估计你也不会明白,他生与寄生的关系究竟该如何搭建融洽架构。
自然界存在的病毒种类上百千万种,他们各自存活于各自的宿主。当群集超过某一个体量极限和为了自我生命绵延的需要,杀戮间很可能会发生病毒宿主的转移,演化由此诞辰。
譬如,哺乳类胎盘的出现(胎盘其实就是保障母子异类血型之间不发生抗体的过滤器),现代生物医学研究发现,很可能就是病毒干预的结果。
查了一下,西方目前已经有这方面的研究,只是还停留在假说猜想层面。
许多人谈及达尔文《演化论》因为考古缺乏断层,而基因突变仅发生在个体身上,且又都是畸形病态的发生,不会被族群所认可,因此可以推断它的结论存在很大的漏洞(优胜劣汰有一定作用,但不是主导根本的作用)。
许多人又无法弥补这个漏洞,于是就产生了分化,一部分人信了玄论,一部分人交给了神造,还有一部分人继续坚持环境造就观,而极少部分人以为环境造就和优胜劣汰太笼统太模糊了,他们想要寻找另一种因变量发生的可能。
我是属于爱胡思乱想的人,应该属于最后面的极少数人。
不过我也是蜻蜓点水,即从生物的种类,他生、自生与寄生如何和睦构建生物圈,并想了想群集量的集合与杀戮与过度间的可能发生,算是一个思过吧,供大家家里蹲无聊时随便想想。从生物程序构造算法层面上去理解,病毒才是基础生命的王者。所有生物、包括人类都是由病毒叠加和迭代逐级构架出来的。
不是搞这方面的。都是浮云说。并也猜想着,人类下一个奇点来临,用于自身演化的那个存在,是否会是另一种“病毒”都植入——硅软体智能的融洽和改造。一种观点——人类要想获得递升的再次可能的解放,突破奇点的束缚(即生命体的更新演化),是缺乏不了病毒作为媒介的。而自然界和生物合成的病毒难以把控,很危险,不可控。未来可植入人体的病毒一定是目前前沿科学工作者一直在研究的智能硅软体,即硅基生命枸体在碳基生命体内的有效融洽。
没有发生,就没有苦难,而苦难产生琢磨(傻乐只会堕落殤智,难得糊涂尤甚),琢磨就会进步。
病毒是可恶的,病毒也是自然的,如何面对,我想,对于每一个主体生命者来说,都是值得考量的。而对于自然的,敬畏之心当是不可荒芜的。
修为人当懂得,有生必有死,否则生无对应比对可以作为背景映照。圆满是一种和睦融洽,而不是什么永生不变。这世间,能永生的只有一种状态,那就是——无生,无寿者相。
刹那一念生,生即有缘合;缘合则相聚,缘灭则相散;生来一段命,命归灭前因。
命运是注定的,我是个信命的人。
注:只是将2月8日晚一微信群中,无聊时说的话粘贴在一起。纯属无聊之言谈。你若觉得不妥,当可批之,我也无需理辨,因为本就是一个瞎掰的无聊废日语过。
再次重申,这里所说的与武汉病毒无任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