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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说(5)

  康德说:“自由不是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是教你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德国哲学家、作家,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其学说深深影响近代西方哲学,并开启了德国古典哲学和康德主义等诸多流派。康德是启蒙运动时期最后一位主要哲学家,是德国思想界的代表人物。他调和了勒内·笛卡儿的理性主义与弗朗西斯·培根的经验主义,被认为是继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后,西方最具影响力的思想家之一。

  我是哲学的门外汉,不敢过多的讲究有关哲学方面的东西。今,仅对康德的某些三言两语做个与之说,摆摆日常间的小感受。

  某些人把自由等同于“任我行”。不得不说,持这种低级观念是很荒谬的,虽然我们都想按自己的意愿去行事,但毕竟人是群居物,我们根本无法摆脱自己的社会属性。讲规矩是文明人最起码的底线,即遵循通行原则。

  所谓的自由,都是有条件阈限制的,对普通人来说,自律、不过多打扰他人,而一旦自己的行为对他人产生了不良影响,是应该怀有负罪感的。

  譬如,大妈们的广场舞,那可真是一绝啊。好好的广场,东一坨西一群的,高音喇叭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大妈们跳的高兴,但住在周遭的住户或想在广场散个步游人,可就受罪了,苦不堪言。倘若你去干涉,必然会怼你几句,“这是我们的自由!”、“跳个舞怎么影响到你了?你无权干涉!”……讨个没趣。像大妈们的这个自由,是真自由嚒?

  这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自由活动,我们会经常碰见。再譬如,公众餐厅里吃个饭,只要有一桌闹腾起来,整个的大厅就会喧哗不断,你想说句话,坐在对面的人根本听不清你说的话,不得不跟着也把分贝走高,甚至某些人会觉得小声说话的人底气不足,与其进餐很没劲,慷慨激昂多豪爽啊,或曰,这就是我们的特色,你要入俗。

  然而它毕竟只是一个特色。你终于领悟,大凡某个事件被冠上“特色”二字,你就会立马无语,虽然你很想对此辩白几句,但终究还是罢了。就好像康德的这句话,自由是教你知道不想做什么和有些事根本就不能做。

  其实,闹腾也是无可厚非的,我偶尔也是可以闹腾的,且也受用。譬如在旷野中,譬如在封闭的包间里一群爱热闹的人凑在一堆。就好像日本人那样,平时吃饭就餐静悄悄的,但在居酒屋里却是例外。场地很重要。

  当然,我所说的这类现象发生,是属于底下层的一类涌动,再高一层或许根本不存在这些问题。然而,我们的这类底层面所占的比例的确是很高很高的,百分之八十估计都打不住。悲乎,乐乎?金字塔想要转型到橄榄型分布还需要多久?我们不得而知。官人门强调自信,对此,还是抱有希望的,哪怕自己觉得都很灰暗。觉得,自信当是理得和真信上的自由发挥,而不是盲流的兴奋高潮——似若半无机盐类的存在,遇到不搭界的触媒也会兴奋无比。

  昨,聚餐,有一朋友说我特别能忍,安静的很,常常闷声憋自己,修为好。说来惭愧,我哪里是修为好哟,经常是底气不足而已,说话天生音量偏低,以至于常被人误解为爱忍之人。年轻时脾气还是很不好的,为此吃过不少亏,且在某些地方也是很认死理的。只是后来随着年岁增长,变得愈发没有脾气了。

  这让我想起康德说的这句话,“发怒,是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是啊,在一些小事件发生上,干嘛要去发怒呢?一般来说,在怒头上,情绪激动理智就会低下,甚至发生无端的为理而理的行为。对待发怒,一般来说,最好的姿态就是停顿一下,不理睬,或者是让一让,或者是站在对方的立场去沉静一下,用时间去漂白怒气,你会发现,怒气本身是很幼稚的表现,与其发怒,不如好好地想想,该如何去化解并了断引起这发怒的成因。解决问题比制造问题更重要。

  如是,告诫自己说,困兽易怒,自由天然。喜开窗者,因为视野可远探,思想有出路,与其怒气发飙,不如续灵放牧于野来的自由

  度,让度,在理解中获得情绪考量的释然解放。

  世界上有两件东西能震撼人们的心灵:一件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标准;另一件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

  对于康德的这句话,还是深有感触的。以为,人,生在,处世间就是要遵循道德,而不能不顾左右肆意行度。说来,道和德完全是两个概念,但后人把这两个概念揉合在一起,必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人是自然物,理当遵循自然的法则,而这个自然法则其实就是大哲门所谈论的“道”——矢量趋势。所谓矢量趋势,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种匀态,即存在的质能节点和桥面的通路分布呈均匀态势。均匀态势是墒的最终肯定,即个体场服从整体场的力态需要,或缩或张,最终达成自域与他域的和谐——力场的等量界定。

  人是灵性物,作为灵者是有别于低等生物的存在(虽然人也是由低等演化而来),他所追求的,除了满足生存必要之外,更多的是想寻得一个梦境的实现。换句话说,人与其它哺乳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会做梦,会编故事,会徜徉。而关于这些都是虚构的,是前无后有的努力呈现。放任有度,而不是自流,说的就是有关“德”的约束,为了提升灵的扩容与稳妥的存在,个体与众生必然要生成一个默契,这个默契就是“德”,它是从“道”一路演绎下来的有关灵者行为与思想的制衡伐阈。

  说来,“德在”也是有时间和空间限制的,所谓“德在”即是当下行的约定,而不是那种一成不变的德高望重。守旧固然挺好,但切莫忘了,德也是进步中的活因子,有着自己吐纳的空间。这个空间标准,除了承载最最原始的碳基生命绵延所需之外,祂同时还赋格自己根据生命层圈扩容之后的努力场量,用于维系某一时域的稳定和安全。我们说,尊德,就是最好的生命体征。

  而关于星空,能等价的应该只有梦幻——对于未知的好奇和揣测,生而不满是动机。

  当你还能仰望星空有所思想的时候,平日里的那些以为很重要再重要的事件,都显得再渺小不过了,因为地球都是沙砾,因为银河都是须弥,在浩瀚的星空面前。康德想要表达的那份震撼,说白了,就是关于大和小之间比对所带来的谦卑感受。不要把自己当会事,你不过就是一个经历的发生,除了感知,就是感动,之外,别无作用。当然,做人,理应是开放域态,留个缺口,永不满足,是性灵者关于生命存在的最好的状态。就这一点,我与某些减欲求幸宗教言论是有分歧的。以为,欲不可多(所谓欲壑难填是指兽类的低级之欲),但也不可绝欲。人之所以从动物上升到理性灵者,全靠欲所赋格。

  欲有多样,关键的是你所求的那个欲是什么角色。我想,为灵理之性升华,直至思想跃迁实现的那个欲是值得赞赏的。譬如像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之说,譬如他的《论万物的终结》的感叹,都是理性发展的难以磨灭的痕迹。

  千万不要把“无欲者刚”这句话理解错了。此欲非彼欲。

  我已选择了一条路,将要终身实行;我要继续我的事业,任何事都不能加以阻挡。

  很喜欢康德的这句话,对于不舍的一念求索。不知你有过这般体会没有——群中独。

  记:聚会,酒,天下无二。甚欢。得朱道鸿老师一幅虾画,小满,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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