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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老人

  不是去享用理发清洁的快乐,早已不似我的前辈们那样,剃剃头就可以过年,那些担挑的街市上的匠人,默默的围绕着扎长围裙的客人忙碌,客人知道一个利利索索的头,也可以过年,此是远景;此处挑子的一头是冒着热气的温水,可谓近况。

  而这种幸福的景象,曾经在不同的影视中出现,也在童年记忆里难以磨灭,也许他正是往昔的普世景象,而且,自己也不是葡萄牙的佩索阿,那样,在理发店内,想到死亡,想到身边的人何时就会消失,不论何时也总会消失。

  交睫之际我想到的是,抓紧时间理完头发,我还在上班,只是因为现在的清洁上午,趁此剃去庸碌杂乱的烦恼。如若一边快乐着一边向往着,那该是应做也可以做的事情吧。

  没有理性的面对这些事务,这些情绪的能力,也就你没有幸福和快乐一并到来。平常如此,那么盛怒之下,又会有什么样的认识和知识?比如,我即使是假装的,也会放弃曾经的至爱,我既然是明白一些事情不该如彼,但我仍容忍那些事情之感悟感性恣意汹涌。

  人间的事情该怎么办?王国维曰:“义不再辱”;李卓吾用剃刀割喉来说话;苏格拉底认为:拒绝死亡就是拒绝神的召唤。我一凡夫俗子会说这些什么呢?未就之前,我对关爱的人说,考虑你的一生,你的责任,然后相伴着此言而生存生活。

  另一番的景象为何?“独处的海豹是更干净,也更美丽的,其他动物也是如此;人也是如此。”一个大杂院和群居的花园,的确没有独在于田地里的一位老人宁静,安详,美丽。

  少年时见到的姥爷,剃好的光头,从生产队退下来之后,管理大队的菜园子,长长的豆角,清澈的小渠,豆角架上的叶叶片片透下的阴凉,泥渠水下的泥土那么出奇的干净,尤其是默默不语的老者,在阴凉棚屋下的不声不响的沉思冥想,或者卷一种纸条包成指粗大小的烟卷,一口一口的品尝。蓝色的烟,袅袅的在光亮的头颅上缭绕。

  那场景如此干净如此美丽,那般安详,无比的宁静。还有居于庙宇的一个两个的僧人,甚至比丘,晨曦面对,朝阳落日,昼夜沐浴的是晨钟暮鼓,清风晦月,修身养性,与天地为伍,

  当然,要做事情的话,还是要有众人的身影,齐其力,诸多的声音;通汇道,像当年白鹿洞重新反转而振作起来的朱熹,也是一个人面对残垣陋院,视听百年之前的程氏兄弟,爱莲说的周敦颐,静默着,又理想着,经过长年的努力,终于使庐山又添天下一重名后世,已育英杰的著名学府,一时间名震天下而流芳后世千年。

  正是人多而不纷乱,声众而不杂响,一个队形队列,一个大囊旗帜,一种声响绝响,杂树乱草剃尽,而溪水百回千折,清澈如一,奔涌之下,于干净洁净不想比,性质另一;妙哉,同一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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