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 第三季》是一部由马特·波莫 / 比尔·普尔曼 / 克里斯·梅西纳执导,剧情 / 犯罪 / 悬疑主演的一部美国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罪人 第三季》精选点评:
●刚开始
●物与类聚,遇到个比自己思想还危险的人,有时也容易思想被同化,变得危险
●前方輕微劇透!真的很喜歡Detective Ambrose,那種尷尬不懂阿諛奉承的嘴臉,卻洞悉一切。孔雀真心美,只能說人設太悲催,理論一套套卻又貪生怕死。喜歡這季的概念,並沒有遵循前兩季的路線,更有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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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
●这剧打3星感觉少了点,打4星感觉又有点多了
●这一季没有反转了,不如前两季看着的那种震惊感,看着孔雀的颜,总是讨厌不起来
●神神叨叨的
●这剧无聊到孔雀也很难让我撑下去。
三季都追了 ,第二季 第一季 第三季的观看顺序 诚然主角大叔的眼神是让我最初看下去的动力.原罪如同尘埃一直与我们同在 和我们同体 是不是因为我们由动物进化而来 即使再进化都无法否认其动物性 所以隐藏在内心的恶或许不能称之为恶 只要有土壤就会发芽
《罪人 第三季》影评(二):男主角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赵本山
说起来追寻人生的意义,赵大明白几句话就给你整明白了:
人生在世屈指算,一共三万六千天。
家有房屋千万座,睡觉就须三尺宽。
总结起来四句话:说人好比盆中鲜花,生活就是一团乱麻;房子修的再好那是个临时住所,这个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
人人都有迷茫或者魔怔的时候,男主轴的时候不需要像真探老头或者死去的好友那样子的“朋友”
他就需要一个宽心眼的大明白人给他指条明路,话疗话疗: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
什么尼采什么人生意义,你想追寻存在感的话就好好哄你儿子,给你累的精疲力尽,还能再有精力搞这些形而上的玩意?
冲着孔雀的神颜来的,结果看完以后感觉孔雀的魅力值都下降了一丁点!
(文/杨时旸)
聚焦于犯罪动机的剧集不太容易成功,如果为了快节奏和收视率,拍着拍着就会成为《犯罪心理》那样高开低走每况愈下的流水账,而如果真的要凝视那些罪案的核心,又会变得异常艰涩。《罪人的真相》就属于后者,它默默走到第三季,越来越像个接头暗号,变成了一部分剧迷敝帚自珍的故事。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或许可以倒着进入这部剧集,从最新的第三季开始逐渐回头去看,是更容易进入的方式,毕竟,这三年里的故事由一个老探长串起,但每季一个案件,彼此间并未有相应关联。最新的第三季,由人们熟识的马特·波莫参演,撑起一个紧绷而扑朔迷离的案子。
尼克突然出现在伯恩斯家门口,带着旧时秘密和一脸莫测神情,侵入了伯恩斯和即将临产的妻子平静的生活。随即的一场车祸打乱一切,尼克惨死血泊之中,大多数人认为这不过就是一桩意外事故,但老探长安布罗斯不相信这样的结论,他开始一点点接近伯恩斯——这个人见人爱的高中老师,顾家安分的准爸爸慢慢浮现出另一张脸。
最初,尼克和伯恩斯的关系引人揣度,同性恋人或者犯罪搭档,但其实都不是,最终的发展令常人无法理解但深想起来也顺理成章。他们从大学开始成为密友,命运交缠,是因为两个人都有着同样的内心黑洞,他们是两个寻找“意义”的人,但生活本身不提供理想的答案,他们开始选择行走在危险的边缘,通过感知疼痛、面对恐惧与死亡对视来确认自己的存在。那些自毁式的举动愈发极端,在一个时刻,伯恩斯抽身而退,但最终,在被生活琐屑困扰和吞噬的当口,他又一次感受到了某种遥远的召唤。从这个意义上讲,《罪人的真相》第三季的故事让人想起那部改编自村上春树原作、李沧东导演的《燃烧》,有人说《燃烧》讨论的是阶级,是贫富,它绝不是那样浅显的社会性议题,它讨论的是“存在”——我们为什么活在这世上,这一切的意义,以及那些受困的灵魂企图飞升却最终跌坠的绝望。无论《罪人的真相》还是《燃烧》,其中的主人公所确认自身存在的方式最终都走向了决绝——取人性命。杀戮成为了他们混沌无感的状态中唯一尖锐的痛。那唤醒自己,也终结自己。
如果只是简单粗暴的从法理角度去看,这些人根本无需费心掂量,“变态”足可以总结一切,就像老探长安布罗斯的那些同事一样,抓住了人,确认了证据,结案。但安布罗斯却一直想追究海面以下的冰山,那些掩藏在人心背后的内容,从表层去看,这不过是个年迈的侦探对于犯罪动机固执的追寻,而从深层去探究,其实,安布罗斯自己不过是想从那些“异类”和“边缘者”的身上看清自己,只不过这一点连他本人都无从察觉。是的,他和那些“罪人”一样,时刻处于巨大的混沌与迷雾之中,只不过他的迷惘是因为不肯像绝大多数人一样浑浑噩噩地陷入生活惯性的结果,他见证和思索的太多,想去探求和印证的太多,这成为了荒诞的悖反,那些不去思考“意义”的人们,反而可以过上一种“有意义”的普通生活,而追寻“意义”人们,却最终都被黑暗吞噬,被同类排斥。安布罗斯不会放过罪人,却在罪人的眸子里照见自己。所以《罪人的真相》是那种经典的探究罪案,疗愈自己的类型。
像安布罗斯这样的人注定会堕入深渊,成为同僚眼中乖张的存在,被猜忌、被质疑、被疏离,他自己行走在一条模糊的灰色界限上,无法认同那些杀戮,却某种程度上迷恋于伯恩斯与死去的尼克对于人心的探险,他沉迷接近又保持距离,他沉沦其中又艰难自拔。正是这样的极端矛盾、自我抵牾、内部撕扯成就了这个故事难以名状的魅力。
从第三季回望,就会发现,《罪人的真相》所发展出的三个故事,默默编织着非常精巧的结构,每一个罪案所呈现的“罪人”内心都和进行破案的安布罗斯警探的内心黑洞对称,而三个案件所对应的就是老探长自己心理问题和精神困境的三个阶段,他被迫面对,痛苦破除,自我拆解又自我重建。这些外人看起来或残忍或迷离的罪行与罪人,成为了他重新进入自己精神迷宫的钥匙。第一个故事中,那个莫名发狂的女人生于一个天主教家庭,有一个扭曲的母亲和一个病弱的妹妹,她从小被精神禁锢与虐待的经历成为了她精神DNA中最重要的一个线段;第二个案子中,那个幼小的男孩毒杀了两个扮作他父母的神秘男女,牵连出背后的乌托邦社区,遮蔽在普罗大众视线之外的黑暗和想象不到的人心之光,而直到第三个案子中,终于抵达了对于死亡和存在这种形而上问题的拷问。这一切分别映射着安布罗斯对母亲痛楚的记忆,与故乡暧昧的关系,逃离、想念、对峙与和解,以及老之将至时对于死亡的不安、恐惧、好奇与勇敢。
像诸多经典的社会派罪案故事一样,安布罗斯是一个处境艰难的警探,他的扮演者比尔·普尔曼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神情去阐释这个内心况味复杂的侦探——为难、苦笑、无奈的应付与客套背后的决绝和执着,他有一种惹人怜惜的孤独,又有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坚韧,他在暮年面对离自己而去的妻子,并不亲近的女儿,无法交心的同事,却意外在撞见的罪案中找到了对话的对象,那一个个“罪人”,成为了引领者,催化剂,解梦人,那些罪行成为了点拨他认清生活和自我内心的神迹。
从这个角度去看,谁是罪人?那些取人性命的人是罪人,但安布罗斯自己又何尝不是。只不过,他背负的罪不是世俗意义上的,而是精神意义上的原罪。一生过半累积下的苦痛,惶惑,欲念,对未来与死亡的恐惧、迷茫、不解,都在一个个案子的探究中被激发,被解惑,罪人成为了牧羊者,他们渡不了自己,却意外渡了旁人,所以,这世上谁能说自己不是“罪人”,谁又是谁的神?
(本文首发 北京青年报 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