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驻扎在心田的那亩荒地上

  1 封存的记忆

  

  是谁在长满鸢尾的山坡上,弹奏夜曲低吟青春的挽歌?

  

  是谁在某个角落中,用微笑来治疗自己的心伤?

  

  谁买了一大堆零食,将痛苦扼杀在食物中?**谁在将自己放逐,任内心流离失所?是逃亡?流浪?迷失?是一种悲伤的姿势,去寻找飞鸟飞过的痕迹

  

  时间的列车在无声无息中向前驶去,不可遏制,可是她的记性还是守恒在童年,守护着那份残缺的回忆,那份凄楚仍然定格在那里。

  

  “爸爸不要打妈妈,爸爸不要打妈妈…”筱唏跪在她父亲跟前乞求道,可是大门还是无情的关上。在这一瞬间,那扇爱父亲的心扉也在那刹那封闭了。母亲的惨叫显得格外刺耳,使她心如刀绞。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能,有救母亲的充动,可是对于这样一个小孩又能做些什么呢?里面是一个对母亲拳打脚踢的醉酒恶魔。门外一片狼藉,家早被父亲打得支离破碎,随手拿起一个大铁勺,跪倚在门前,“爸爸要打就打我吧!”早已泪眼婆娑的筱唏带着唯一一点希望请求替母亲挨打,可是在门的那一边仍然是父亲的怒吼,母亲的惨叫,筱唏的心早已百孔千疮了。

  

  就在别人都在用侧隐之心来谈论这件事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人群中发出,他嗤笑得说道:“最好把那个女人打死,正好看了一场好戏。”筱唏横眉怒目得看着那个臃肿的身影渐渐离去。天啊!这难道就是她的五伯所说出来的话吗?

  

  2 星空下的约定

  

  在黯淡的路灯下,只有一个背影显得格外的凄凉,无助。时而可以听到她长吁短叹的声音。“筱唏,你怎么还不睡啊?”“凌峰哥哥,我睡不着。”应该来说凌峰是她心中停靠的港湾,因为在她痛不欲生的时候,只有凌峰才能借给她坚实的肩膀,他的肩膀是她永远的堡垒。在他面前不需要伪装,任眼泪放肆地落下,哪怕哭得昏天暗地都没关系。“筱唏,我们有个约定,以后如果你有心事就用“飞鸽传书”联系哦!你的笔名是蓝郁夕琳,那我的笔名就是榄钥翼峰,保持联系哦!”

  

  如果可以的话,就用友谊来冲淡自己的孤寂吧!可是现实…

  

  “晓蔓,我们去玩吧!”同学邀请筱唏旁边的晓蔓。当晓蔓连蹦带跳地加入她们的行列时,筱唏却只能用一本书遮挡着早已泪如雨吓的脸。

  

  雨,丝丝绵绵,溅起两层白莹莹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素纱。“唉!”筱唏回到了家中对着窗户发呆。难道孤独悲伤永远是我生活的调味品吗?难道我永远只能在阴影下生活吗?为什么我只有看别人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机会,却没有自己享受的权利呢?又为什么没有友谊来填补我人生日记中的空白呢…

  

  雨,越下越大,此时筱唏的心中灌满了思绪。

  

  也许上天就是这样,它可以洗刷世间的污秽,可是却冲刷不了心头的悲伤。那双忧郁的双眼充满对阳光、彩虹出现的渴望。

  

  3 命运交响曲

  

  打开日记,写下了这样一番文字:我顶礼膜拜的上帝啊!您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要剥削我那唯一一点值得我感到幸福的残缺的爱呢?为什么要“枪毙”我唯一那点幸福感?搁笔后,筱唏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记忆如电影般上映清晰地呈献在脑海中,乘着时光隧道,回到九岁之前,那暴力的影片让她在漆黑的夜幕下默数着自己的泪。虽然心寒,却在心中的一个角落隐藏着一丝温暖,那就是母爱。可是,如今…

  

  放学后…

  

  “妈,我好饿啊!”咚…麻将牌滚了一地,“该死的,你自己不会弄吗?都怪你分了我的心,让我这副牌输了。”母亲大声地吼着,筱唏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啊!原来在你心目中麻将牌比你这个女儿还重要,既然你那么喜欢麻将,那你就认麻将为女儿好了。”说完,筱唏拭了下泪,就飞奔出去,身后是筱唏母亲的大骂声。

  

  “妈妈,为什么这样对我,在我十岁之前,我们相依为命的,可是现在我却成为你的“出气筒”,在十岁之前我有爸等于没爸,而现在我有妈等于没妈了。是谁每天都在我身边念叨我父亲的罪恶的,是谁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播下仇恨的种子的?是谁?是您,妈妈。难道我就是您和父亲之间“战争”的“牺牲品”吗?爱玩是孩子们的天性,可是为了你们的事我那幻想、快乐的翅膀早就被折断了,我从小就在孤独中成长。为什么?我得到了什么,这难道就是我的命运吗?”

  

  命运交响曲的旋律从天际流淌下来,顺着皎洁的月光流淌着,在波光鳞鳞的河水的折射下,有种金碧辉煌的感觉。可是这也许就是那无情的天帝所享受的生活吧!筱唏坐在湖边用泪水肢解自己的悲伤。

  

  4 痛彻心扉

  

  “爸爸,明天双休日,你答应我去游乐场玩的。”一个小女孩对着她的爸爸撒娇着,“好,好,明天我们一家去游乐场玩。”爸爸乐呵呵地说道。“爸爸万岁,爸爸万岁…”小女孩牵着她爸爸的手从筱唏的旁边走过。

  

  记忆又回到了前两年,“爸爸,妈妈,我买了可乐,中奖了,可以去北京一日游,我们一起去吧!”筱唏充满希望地说道。“你这孩子是不是钱特多,还买可乐,竟然还去北京,你是不是做梦,那么远,没空。”门重重地关上,母亲又开始在网上打麻将了,“筱唏乖,爸爸没时间去,我还要上班呢!如果你想玩,那那你自己去镇上玩玩好了。”筱唏的眼神一下子又黯淡了下来,手中拽着的中奖瓶盖被恶狠狠地丢在角落。

  

  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从书包中找了半天,终于凑足了四十个一角钱,可以吃上一碗面了。

  

  于是,就朝拉面店方向走去。

  

  “筱唏,是你吧!”“凌峰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一脸吃惊的筱唏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我有事找你,跑到你家等了你很久,可是不见你在家,我准备吃好面回家的。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啊!”“是啊!你找我有事啊?”筱唏笑着问道。“我明天就要去外地打工了,明天准备走,以后我们用‘飞鸽传书’联系。”凌峰一脸沮丧地说着。“凌峰哥哥也要离开我了吗?那以后还能有谁能保护我?”说完,筱唏竟忍不住哭了,凌峰点了下筱唏的鼻子,“傻瓜,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我不能保护你一辈子,你必须学会坚强。”说完,他带着怜惜和不舍离开了。

  

  5。命运掌握在谁的手里

  

  “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当筱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陷入了沉思。是啊,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为什么只有命运主宰我,我却不能主宰命运。

  

  不久,她的成绩进步的很快,甚至让老师们都匪夷所思,她和班长并驾齐驱,每节课都成为她们展示的舞台。在这时她终于找回了真正的自己,终于用自己的行动展现了自己的价值,在这时她也找回了难逢的笑容,这样的日子也持续不久。

  

  “卑鄙,无耻,不要脸…”当撕掉那张纸的同时,白筱唏的心也碎了。她仿佛看到跳动的心在滴血,那片红色是如此的璀璨,透明的液体旋转,飞扬,戛然而止,零星遍地。猛得抬起头,正巧看见林薇那略带得意的罪恶嘴脸,似乎她在那个“擂台”上成了最后的赢家。

  

  “哼!玩物丧志,玩人丧德,做人不要太过分。”说完,白筱唏冲进雨中,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泪。

  

  难道竞争真得那么残酷吗?难道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要泯灭自己的人性吗?为什么人不能无私点?

  

  凌峰哥哥,你说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可当我抓到了命运的尾巴,却怎么也握不住它。难道命运就是这样排斥一个人。甚至为了所谓的利益,把别人的尊严踩到脚底吗?难道命运也一样不公平吗?命运啊!你到底掌握在谁的手里?请不要这么折磨我好吗?好吗?生命之船真得无法承载太多。

  

  6送个“快乐”给你

  

  枫叶在萧瑟的秋天走向死亡的边缘,一片片旋转着的枯黄的枫叶如同一只濒临死亡的黄蝴蝶,在落入地面的一刹那,它还是依然做最后一点挣扎,不禁让人感到心酸。

  

  “枫迎凝霜落,月明泻秋愁,望尽天涯渺茫茫。天拭泪,银河托孤城,只为秋深。”“何必写得那么惨,何必活得那么累。命运是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在别人嘴里的,这是个不变的真理。”不知何时,凌剑走了过来的,筱唏觉得很惊讶,听了这段话,更使她觉得惊讶。“有人说记忆是需要勇气来捡起的,可是当真得去捡起时,蓦然回首,有种痛定思痛的感觉,觉得这十八年充满着许多遗憾。”“每个人都会有遗憾,其实遗憾也是一种美,一种财富,不是吗?用遗憾的丝带编织成庄严夺目的彩虹,不更能彰显我们的理智与笑对人生的从容吗?难道一辈子背对着那份遗憾,永远生活在自己的圈子中吗?为什么不试着打开自己的心扉,去看看外面美好的世界,用心去感受,你会发现你那荒芜的心田外有很多阳光,只是让你给遮挡住了。”说完,凌剑一下子露出了美丽的弧度。“雨飞万叶倾,日耀洒光明。只初天涯无限长,地犹笑,万物还生机,换一春天。”写完这句话,并从口袋拿出一粒种子递到筱唏面前,“我哥让我好好照顾你,这是一颗刻有快乐的种子,希望它能在你身上生根发芽。”筱唏接过,呆呆地忘着,若有所思,一抬头,凌剑早已不知去向了。

  

  7抢劫

  

  “这不是那个++(贱货)的女儿吗?真是作孽啊!那么小的孩子,曾经…”筱唏匆匆走开了。“别走…”刚到一个巷口就被几个人围住了,“把钱拿出来。”一个看似老大的人恶狠狠地逼迫着,“没有。”筱唏眦了下牙狠下心说道。其实她清楚袋中共有两百元,那那是她用双休日打工,准备买复读机的钱,那两张纸上沾满了她的汗与泪。“大哥,看看她的口袋。”“不!”筱唏蹲在一个角落,两只手紧紧护着她那个口袋。“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打。”一下子,拳打脚踢,拳头等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渐渐地,她似乎麻木了,渐渐意识开始迷糊了。

  

  筱唏打开惺忪的双眼,发觉身上火辣辣地疼,“你醒了,怎么被打成这样?”筱唏忙意识地摸了下口袋,发觉自己的两百元还在,不禁舒了口气,“我怎么在你家,几点了,我要回家。”说完,忙着下床,凌剑连忙阻止,“好了,这三更半夜的你还回家,再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家,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妈了,撒了个谎,说你在雨芯家了,我跟雨芯已经交待过了。”“哦,这样啊!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回家。”筱唏感激地用眼神对凌剑感谢了下,凌剑马上低下头,到抽屉中找什么。“给你,这是我哥的信。本来我是找你送信的,可是没想到…我答应哥哥好好照顾你的。”筱唏拿了凌剑递来的信,打开信,那长长的,隽秀的字展现在面前,看着这熟悉的字迹,她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此时的你还是一个人在湖边发着呆,还是一个人在床上拿着本书惬意地看着书。上次听弟弟说你在学习上有了很多进步,恭喜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有所付出,就一定有所收获的。你很内向,但你的内在美却使你更加优秀,发挥自己的特长,展开你的翅膀,一定会成功的。不过,你好像遇到了麻烦了,是吧?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要计较那么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不过听说你也很坚强、勇敢,在众人面前表现的不屈不挠,愿你充满自信,踏上成功之旅。…

  

  “凌剑,不要把我现在的情况告诉你哥,好不好?”筱唏用乞求的目光望着凌剑,凌剑犹豫了下,微微点了下头。

  

  8用微笑的面具遮住受伤的心

  

  休息时间坐在樟树下看书已成了筱唏多年的习惯,这样宁静安详的样子成了一道绚丽的风景线,谁都不愿也不忍心打破。

  

  “筱唏,又在看书呢?又在研究那多愁善感的病美人林黛玉吧!”“雨芯吧!你这小疯孩还有空来看我啊?”筱唏头也不抬一下,继续看她的书。“生气啦!小的知错了还不行吗?听凌剑说,你这老人家被别人打了,我还能不担心吗?我怕以后就没有你这个老人家在我耳边絮叨你那套读书心得了。”雨芯故意调皮得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筱唏笑着说道。“呀!呀!呀!你老人家居然还会笑哦!”雨芯的书。“生气啦!小的知错了还不行吗?听凌剑说,你这老人家被别人打了,我还能不担心吗?我怕以后就没有你这个老人家在我耳边絮叨你那套读书心得了。”雨芯故意调皮得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筱唏笑着说道。“呀!呀!呀!你老人家居然还会笑哦!”雨芯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到,“再说,你看见过狗嘴里吐出象牙的吗?嘴巴里能吐出象牙的就不是狗了。”雨芯在一旁大笑着,“行了,知道说不过你,你是铁齿铜牙纪晓岚二代,我哪说得过你。”筱唏微笑地继续倚靠在橡树上看起了书。

  

  一会儿,筱唏又皱起了眉,问旁边的雨芯,“雨芯,你真得快乐吗?”虽然筱唏只和雨芯做了一年同学,但是筱唏是最了解雨芯的,那微笑的面具背后还有一颗受伤的心,只是她隐藏得很好,别人都无法看到,唯独筱唏,但只是没有点破而已。雨芯愣了下,说道:“快乐?我连快乐真正的含义都不懂,你认为我会真正快乐吗?只不过我和你不同,我不想像你一样到每个地方,遇到每件事都感慨万千,我不喜欢。我喜欢自我疗伤,我想让别人看到我光明的一面,留下好的印象。”说完,就离开了。筱唏想她一定躲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痛哭去了吧!

  

  筱唏继续看起了书,翻过下一页,看到《葬花词》,读到“花谢花飞飞满天,红销香断有谁怜?”时,筱唏重重地合上了书,是啊,还有谁怜呢?

  

  9丢掉悲伤,寻找快乐

  

  “筱唏,周末有空吗?”筱唏依然走在那条幽径小道上回家,被忽然从后面蹦出来的话吓了一跳。”“凌剑啊!你吓了我一跳,周末啊!应该有空吧!”“对不起了。如果周末有空,那我们一起去海边吧!”“好啊!我很喜欢海的。”“那就说定了哦!不见不散。”在一个转角处,两个人别过了。

  

  周末…

  

  “哇,海哦!从小我就有个理想,就是来看海,来听海。”筱唏放开双臂,尽情享受着海风的抚摸。闭着双眼,倾听着海涛所演奏出的进行曲,睁开双眼,看见海水舔着海滩,而凌剑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眼前变得异常激动的女孩,静静地笑着。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大海的胸怀是多么的宽广啊!筱唏其实一个人有时也要学会宽容,宽容别人也是在宽容自己啊!你看,无数的水滴所积聚成的河流一直为了能实现跨入大海的梦想,所以一直没有停止它们欢快的脚步,因为它们一直知道只要心中有希望失望就不会变成绝望啊!”凌剑严肃地说道,而此时筱唏则静静酝酿着他的话。

  

  “筱唏,你是个聪明善良的女孩,其实有些道理你都懂得,可是为什么让一些东西蒙蔽你的心,你到底在逃避什么?”凌剑正对着筱唏,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问道。

  

  “没逃避什么。”筱唏转过身,背对着凌剑,“你不懂,我没有被一些东西蒙蔽,而是爱被屏蔽在心的外面了,如果说我的心是有磁性的话,那么我的心是负极,而爱也是负极,它们之间是相斥的。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心中的阴影不是一下子说散就散得了的。知道失去接受爱的罗盘的那种痛苦吗?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了的。我能感觉到爱,却害怕接受它们,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吗?”筱唏不禁哽咽了,一下子沉默了好久好久。

  

  “也许是你根本没给自己一个机会,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这两年来,改变了很多,父母之间与女儿也是没有隔夜仇的,我相信你也能感受到。一个人要懂得宽容啊!当年的恩怨本就与你无关,伤害对你是会有,可是你要知道,时间是治疗心伤的唯一药,这么多年足够让你的心伤痊愈了。”筱唏皱紧了眉头,而此时凌剑似乎看到了筱唏的心动,继续说道,“生活其实很灿烂,不要太束缚自己,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解脱呢?背着壳走路太累了,你可以学着卸下啊,轻松潇洒得走更好,有些事不是你做不了,而是你不想做啊!”

  

  “你别说了,够了。”筱唏捂着耳朵,蹲在沙滩上嚎啕大哭起来。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要想真正解决问题,斩草除根,那你就要勇敢面对。”凌剑沉默了片刻,想了下,“筱唏,会做船吗?”“会啊!干嘛?”筱唏擦干眼泪,疑惑地问道。

  

  凌剑到车上拿起几张纸,上面写着坏心情、悲伤、难过…“给你,你做些船给我吧!”凌剑递给筱唏,筱唏认真地做了起来…“好了,把它们丢在海里吧!丢掉坏心情、悲伤,筱唏,以后的每天你都要开开心心哦!答应我吧!”凌峰期待着筱唏的回答。“好!”筱唏笑着回答,将小船丢入海中。“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走了。”筱唏骑上自行车走了,而凌剑则到海滩,用铁沟将小船一个个捞起来,扔入垃圾桶。

  

  10与悲伤的告别

  

  『生命之花在火焰中绽放,你定格在那一霎那,时间的链条,锁住我的脚,在爱中锤炼,生命被镀亮,有爱来洗礼,我更明白生命的意义。

  

  在挫折中呼唤,在苦难中呐喊,孤单只剩下阴影,星闭起了眼,心也是随之黯淡,秋天来的太迅速,满天的落叶,停止颤抖,却忽略了大地的眼泪。

  

  在流星下祈祷,在繁星下奔跑,痛苦只留下阴影,树低下了头,澍也开始回头,生死拉成了线,在生死线上徘徊,树叶在空中飞舞,却忘记了母亲的牵挂』

  

  不知何时,筱唏开始喜欢作词写歌了,一次次在夜幕中自弹自唱着,尽管没有人来听,但她却意外的满足着,因为日月星辰,人间的花草树木都是她的听众。

  

  今晚她依然自弹自唱着,可是旋律中多了份不安,白天的一切,不停地盘旋在空中。“时间冲刷不了的就是记忆,我真得能释怀吗?”筱唏不停地问自己,忽然一句话跳了出来,“有些事不是你做不了,而是你不想去做。”凌剑的严肃表情也同时浮现在筱唏脑海中。

  

  曲止人散,也许这个场景笼罩着哀伤的氛围,可是这次,筱唏浅浅一笑,上扬的弧度是和谐的花纹,雕刻着花开的婀娜多姿,心中的阳光早把黑暗淹没了,心中的那片阴霾也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原来我曾经错过了那么多,不知何时那些懵懂无知的小孩如今已经谈情说爱了,不知何时他们都迷上了青春偶像剧,不知何时歌坛上出现了那些不知名的形形色色的巨星,不知何时同桌的她耳朵上戴上了耳环。

  

  曾经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似乎是与世隔绝,走出自己的世界看到的又是一番新的天地,这感觉不亚于刘姥姥进大观园,一切都是无知的,陌生的。

  

  原来自己的世界早已“倒带”了,原来自己的世界布满了尘埃,原来外面的世界充满清新的空气,等待着人们深呼吸,原来自己一直在坐井观天,原来当我拨开乌云后,才发现我错过了很多次的太阳,原来…

  

  原来自己真得倒时差着,与太多事、太多人擦肩而过着,现在应该把握,也许吧,真的吗?是的!

  

  11我能行

  

  “大家好,你们在聊什么呢?”一下子那些在一起聊天的女孩子都停下了,都面面相觑,”哦,我们再聊快男呢!”一个打扮的很时尚的女孩漫不经心的回答,大家都在想:班上有这女孩吗?她是谁啊?而筱唏也不认识任何一个人,就莫名其妙的融入了进去。

  

  叮叮叮……铃声响了。“同学们,今天我们班来了个新同学李沐淇,大家掌声欢迎。”讲台上班主任的旁边站着一个很朴素的女孩,再等待着,笑脸一下子异样了,没有掌声。忽然在角落中,一个人鼓起了掌,大家寻声望去,是她,那个整天都微笑的女生,白筱唏。接着掌声越来越多,李沐淇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叮叮叮……下课了,“沐淇,欢迎你啊!一起去吃饭,好吗?”“你是?今天谢谢你了,一起去吃饭吧!”两个身影向食堂方向移去。

  

  “筱唏,你说我能行吗?我不过是个在穷家庭里生长的孩子,我有什么资格和别人竞争呢?”沐淇担忧着。“沐淇,不要这样子嘛!贫穷家庭又怎样,谁说你没资本呢?你又聪明的智慧,你可以用能力来证明自己啊!曾经的我和你一样,总是以为自己不行,可是有一个人给我说过‘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沐淇命运是上帝决定的,但真正主宰的是你自己,并不是上帝,改变命运的人只有你自己,你应该自信地说"我能行。”

  

  ——我能行

  

  ——我能行

  

  ——我行的

  

  那自信而又美妙的响声在空中荡漾了良久良久。

  

  12突如其来的厄运

  

  最难抛弃的是记忆,但是最易遗忘的依然是记忆,当一些记忆绊住你前进的脚步时,你会怎么做?

  

  使用宽容的心去诠释往事,还是在往事的漩涡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当你面对死亡时,是从容面对,还是一蹶不振,失去生活的方向?

  

  生存还是毁灭?

  

  AorB?

  

  你选

  

  请打开心灵的窗户

  

  眼睛

  

  会告诉你答案

  

  “筱唏,你别在上铺摇床啊!下铺的是有人发出了抗议。“哦,知道了。”虽然是冬天,可是胃部如刀绞般的疼痛,让筱豆大般的汗珠如雨般流下,一下子衣服都湿透了。为了不影响室友们的休息,她屏住气,咬着唇,拼命的忍着,一夜未眠。

  

  “老…老…老师,筱唏晕倒了。”“快,快送医院。”

  

  …

  

  “医生,我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她的病很严重吗?”筱唏的父母风景尘仆仆地从家赶到医院,“她得的是绝症…”筱唏的父母此时已经完全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之后的话谁也没听清楚,而在医院的办公室外面的筱唏正泪如雨下,瘫坐在椅子上,似乎今天是世界末日,筱唏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心疼得无法呼吸。

  

  生存还是毁灭,是每天去面对无止境生不如死的化疗,还是选择安乐死,忽然之间很想念那首自己创作的《生命尺度》,也许是心境地改变,猛然间发现那首歌似乎就是为自己而写,天啊!是自己看《红楼梦》太多吗?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与林黛玉的做法异曲同工。太傻了,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早就注定好的,不清楚,可是还是走自己的老路吗?还是去做所谓的“挣扎,”结局也许早就一锤定音了。

  

  也许自己应该换一种死法吧!不是有句话叫: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来世间这一遭不容易,不能改变生命的长度,但我可以改变自己的生命质量。

  

  忽然间那沉重的打击,早已没有那么疼痛。也许更多的是振作,是在争取时间,与时间赛跑。

  

  筱唏笑了,也许死亡并不可怕,只有心死了才更可怕吧!

  

  13最后一次的告别

  

  “筱唏,凌峰今天会回来了,他要回来拿被子。”“凌剑哥哥,你要答应我,让任何人都不要告诉凌峰哥,我的病情,求你了,凌剑哥哥。”凌剑似点未点了下头。

  

  筱唏去了凌峰家…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在他的背影上再也找不到当初穿着T恤的小男孩的影子,他那坚实的肩膀仿佛更宽大了,那是曾经我数次都依靠的堡垒。“哥,你辛苦了。”筱唏偷偷走近,从后面抱住凌峰,“筱唏,你怎么来了?”筱唏没有说话,只是希望紧紧抱着,永远的抱着,可是最终还是松手了。“哥,听说你还要去谈判,你走吧,我送你。”其实筱唏在心中一直在喊不要走,不要走,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好!”

  

  当梦在晨起时突然被敲醒,当死神向你慢慢迈进,面对着不舍的家人与恋人,挥挥衣袖,拭去眼泪,笑脸在脸上如花般绽放,当你转身的刹那,那苍白的脸上滚下了一串泪珠。

  

  “哥,你要走了。”筱唏眼中充满着不舍,脸上的笑容看上去说不上的心疼。凌峰抚摸了下筱唏的头,顺手将自己手中的丝巾给了筱唏,筱唏微微向上想要抚摸凌峰的轮廓,可是当手举向半空时又放了下来,微笑着对凌峰说:“我现在已经很坚强了,哥哥不用担心,我会记住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我会记得哥哥也要记得啊!”“筱唏,你的确长大了!”“哥哥,再见!”“恩…”凌峰欲言又止了。看着凌峰的背影,筱唏终于痛哭了起来,你背起行囊,独自一个人走时希望哥你别忘了带上我对你的想念。

  

  14生只为了更好的死

  

  她,崛起了,在死亡的边缘中生活着。她,在悲伤的绝境中奋起了。她,得到了她的幸福与快乐。她,离去了,但生的希望如蒲公英的种子般洒向人间。她,总是极端,走过了心中的北极和南极,她经历了由悲到喜的过程,原来这一切是那么美,那么美。

  

  “大家好,我叫晴生,生命是有限的,有时我们忍受着孤独的侵袭,有时我们忍受着痛苦的侵扰,但请大家善待生命,接下来我给大家演唱一首《生命尺度》…”筱唏用自唱自弹的方式将歌曲传上了电脑,但她使用了假名。

  

  三个月后…

  

  “筱唏,你知道晴生吗?她是个网络歌手,但她歌很受大家欢迎,我太喜欢她了。”一路上沐淇都指手划脚向筱唏介绍自己的偶像,而筱唏则默默地笑着。

  

  “沐淇,我想退学,我去应聘了,去电台当DJ。”“啊,不会吧!为什么啊?”沐淇收拢了笑脸,不禁疑惑地猜测着。“你也知道,护士虽然是我喜欢的职业,可是还有两年才毕业,更何况我一直体弱多病,护士的工作量太大,现在有现成的工作,我不做不是太傻了吗?”沐淇豁然开朗,而筱唏在心中感叹,也许我与护士这个职业有缘无分吧!两年,我想等也许也等不了了吧!

  

  “沐淇,有你这个朋友我很快乐。”“我也是。”两个人都拥在一起,心中的不舍用千言万语也表达不了,只用沉默来诠释一切。

  

  15。当DJ的意外收获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DJ沈唏莹,我们的一生中有很多错过与遗憾,你心中的遗憾是什么呢?请把你心中遗憾的事告诉我们,与大家一起分享,联系方式123456。”

  

  “一号热线,请问你贵姓?”“我姓陈,你好,唏莹。”电波的一边是一个充满磁性声音的男人。“您好,陈先生。你遗憾的事是什么?”“曾经的我一直暗恋着一个小女生,可是一直不敢表白。那天是情人节,我骑着自行车买了一大束鲜花告白,在对面,我看见她,她正匆匆地赶路,在穿马路的路上,一辆大卡车飞驰而来,我一下子懵了,脑中一片空白,等我清醒过来,她已经倒入血泊中。”电波的他隐隐约约传来抽泣的声音,“这是我心中的遗憾,现在我想借助这个电台,对在天空中的她说声‘我爱你’。”筱唏沉默了片刻,“陈先生,您别难过,也许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确是个很残酷的现实,但请您一定要坚强,您那迟到的告白不会成为永久的遗憾,我想在天堂中的她一定会听到的,她一定为能有您这样一位爱她的人而感到幸福。”“嗯,谢谢唏莹。”“不用谢。”嘟嘟…挂断了,可是思绪却没有挂断,如水滴落入水中,泛起阵阵涟漪,越散越远。

  

  “人生路上,我们难免会有错过和遗憾,但是我们不能沉淀在遗憾的深渊中无法自拔,我们的路还远,不能停留在某一错误的时间,守候着一份错误的事而不进则退。我们在生活中,也要避免有太多的遗憾,我们要学会争取和把握,不要让自己后悔终生。”筱唏以DJ的身份一下子脱口而出了这段话。

  

  导播做了下手势,筱唏领悟了,停顿了下来。

  

  “下面请下一位三号线。您好,请问您贵姓?”“我姓张。”简洁的一份回答,瞬间的沉默,筱唏忽然想到了凌峰,这很像凌峰的风格,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您好,张先生。”“我一直喜欢一个沉默寡言的女孩,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九年了,我一直在外地打工,只能几个月的写信联系着,但我一直不敢表白,也许她一直把我当成一个可以依赖的哥哥吧!”“呵呵,你所说的让我想起了位同乡的一个哥哥了。你能把那个女生的名字说出吗?也许她也更收听着这个节目。”“白-筱-唏。”电台的那边那个男生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而电台那边的唏莹(筱唏)愕然了,她心中早知道了答案,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那您的姓名?”“张凌峰。”

  

  凌峰?是你,知道吗?我快死了,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表白,为什么?为什么?筱唏心中想着,眼泪不停地流着,不禁哽咽了。

  

  “唏莹,唏莹,喂。”筱唏连忙擦干了眼泪,保持着状态。“喂,张先生,你从什么开始喜欢她的!”“很小的时候了,她永远那么脆弱,她真得很需要关心,她喜欢沉默,脸上永远有擦不完的泪痕。呵呵,她小时候总是哭,我就叫她小泪人。”而筱唏她真得不知道喜悦还是痛苦,心中有种被堵塞的感觉。

  

  “好的,我相信她能听到,不过你要知道友谊不能代表爱情。”“嗯,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啪,传来一阵忙音。

  

  …

  

  “大家好,唏情节目快告一段落,请大家把握幸福,不要与幸福擦肩而过,任遗憾到处泛滥,再见。”

  

  刚放下耳麦,筱唏的手机响了,“喂,筱唏,我是凌峰,三天后,我要回家了,我们在梦之家酒吧见吧,我有话要对你说。”“哦!”

  

  16。秘密

  

  刚打完电话,凌峰整理着衣物准备回家,却接到了凌峰父亲原来秘书的电话:“你到我这儿拿你爸生前留给你的一封信吧!”

  

  走进一座别墅中,一个老人连忙出来迎接。“何伯伯。”“小峰,你为什么不进自己公司当董事长啊,却这样委屈自己。”“我只不喜欢商界的尔虞我诈,我相信何伯伯一定会帮我管理好的。”

  

  走出别墅,凌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封信。

  

  “小峰,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没有几天好活了,这是个遗传病,你姥爷就是因为这个病在二十几岁死的,而我也即将丢弃你和小剑两个小生命走向死亡了。也许我这个病也会遗传给你的,所以你也多加小心自己身体。我对不起你,但更对不起你妈,我还有个女儿叫筱唏,是你的妹妹,而小剑是你的叔叔的儿子,所以你务必要照顾好你的妹妹、小剑和你妈。当年,你叔叔和你阿姨因为一场车祸而离开人世,他爸临走前我答应了你叔叔把小剑当成我的儿子看待。而筱唏我…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小峰,我走了,对不起。”

  

  “妹妹?筱唏,天啊!为什么是这样?我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妹妹?”忽然间胃又疼了,莫非…不可能,一定是胃炎,都好几年了,吃了药就会好,一定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天啊,这造的什么孽啊!凌峰打开手机打了电话给筱唏:“筱唏,我提前想见你,明天见。”当晚,凌峰就买了车票、回家。

  

  17。悲情的连载,幸福的延续

  

  打开手机,已经10:30了,可是在酒吧等了三小时的筱唏依旧没有看到凌峰的影子。一阵疼痛,让她失去了知觉。而另一边凌峰刚从车上下来,就接到凌剑的电话。“凌峰,筱唏她得了当年爸爸的病。“什么。”凌峰匆匆打的向酒吧奔去,可刚到那儿就看见一辆急救车开走,凌峰有种不祥的预感,“筱唏,筱唏,你在哪呢?”打她手机关机,找遍了酒吧都没。“刚才那车是哪个医院的?”“第一人民…”还没讲完,凌峰就奔了出去。凌峰连忙奔了出去,“快,快去第一人民医院,快点。”筱唏一边催促着,一边祈祷着,妹妹筱唏千万别有事啊!

  

  在抢救推车上筱唏勉强撑开眼皮,看见上面的灯眩耀着,“凌峰,你千万别表白。”当筱唏被推进了手术室时,凌峰终于赶到了医院门口。

  

  凌峰的胃突然疼得很厉害,可他早以全然不顾了,飞奔向手术室。“筱唏,你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你别吓我啊!”凌峰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口踱来踱去。正巧,筱唏的母亲也匆忙赶来了,“阿姨,告诉我怎么回事?我父亲和你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凌峰此时像疯了一般,“你说啊!为什么筱唏是我的妹妹,为什么?”“小峰,小峰,你怎么了,小峰。”凌峰一下子也晕了过去,“医生,医生…”凌峰被推入了筱唏旁边的手术室。

  

  “好奇怪,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一颗心脏在我旁边跳动着,它好像一直就在陪伴着我,让我有种好安稳、又好温暖的感觉。”在手术中的筱唏用一丝意识感受到。而同时,在隔壁的手术室中凌峰,也忽然有了一些意识,“妹妹,我会陪伴你的,不要怕,黑暗的路上我会拉着你的手,我的心会永远守护着你,我的肩膀依然是你的依靠,今生你是我的妹妹,下辈子我是你的守护天使。”一下子,天黑了,筱唏与凌峰都微笑的闭上了眼睛。

  

  18。平淡的结局

  

  “阿姨,节哀顺便。”“我对不起筱唏,当初筱唏的养父知道我背着他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就一直恨我,从此醺酒,每次喝完酒就发泄,而我看见她的生父,所以一直讨厌她,是我对不起她。”筱唏母亲泪流满面。

  

  “阿姨,这是筱唏写给你的信。”凌剑将信递给了筱唏母亲,筱唏母亲颤抖地接了过来,打开。

  

  “爸爸,妈妈:我知道我的确时间不长了,我偷听到了。从小我一直就怨天尤人,但我不恨爸爸、妈妈,因为我知道你们一直很爱我。多少次我看见爸爸忧心从从地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多少个晚上我偷看到母亲躲在房间翻了一遍又一遍我小时候的照片,偷偷抹着泪水,我真的心里特难受。

  

  我快要走向死亡了,但我不怕,因为我依然还逗留在你们心中。这么多年过去了,多谢父母的养育之恩,看着时光的染料染白了爸爸妈妈的头发,看着岁月的刻刀一刀刀雕刻的‘五谱线,’我的心真得很疼,真得好心疼,只可惜今生我无法尽孝了,对不起。

  

  我一直没有好的成绩来给父母脸上‘贴金,’但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在我走之前成为了有名的网络歌手晴生,DJ沈唏莹,其实这些都是我的假名,我想你们一定会以我为豪吧!

  

  白发人送黑发人,太残忍了,但你们一定要保重身体,我并不孤单。

  

  我很幸运,我没有白白来世上这一遭,我无怨无。

  

  千万别哭泣,我爱你们,也许死亡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你们应该为我庆祝,我可以成为天堂中的一员了,你们千万别用眼泪拉我的后腿哦!死亡是出生的起点,也是终点,希望下一次的重生我依然是你们的女儿。”

  

  筱唏的母亲微微点了点头,流下了最后一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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