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从茫然中开始着笔记录生活,捕捉忧愁,抚摸爱情,品尝沧桑。于是我先有了双手去创造,然后生出禁锢的思想去捕捉,最后去用感触来抚摸每一段经过的感情。我一直淡淡无奇,想的太多串了味道。再绚丽的五光十色。也蜷缩着低调的慢慢在黑白胶底上缓缓铺张开来。我叫夏时峻,一抹夏至的暖,多余的有些卑微。渺小的我和你们,也许能轻盈的荡漾在我将要陈述的一段故事中,慢慢小酣,让破晓的第一道喧嚣,把我们的眼睛叫醒……麻木的看看所剩无几的青春……
童年的时光虽然模糊的泛黄,但如果看的透彻些,不妨也可以做作的用古典和怀旧色系轻描淡写的融洽带过。如夕阳或者早晨的一缕光一样,微薄之盐却也小憩怡情。
我出生在一个大学院子里,在那个年代的一切一切都墨守成规。方方正正。就连身边的植物也是如此,一个劲的死绿或者一个劲的滥红。大概我本身就是耐不住寂寞的个性。慢慢的像是异军突起的异类,又或者是平坦中令人咋舌的参差阻隔段。
更小的时候,我的记忆只选取性的保留了拍拍三,躲猫猫,警察抓小偷,赛跑之类的一些关键搜索词。现在看来,一个时代的终结与否,与生活水平的提高有着直接关联。纯真是有保鲜期的,但记忆就像防腐剂,无论你爱或不爱,他就在那里。而且楚楚可怜状,让人们嘘唏或者是落泪。
时间过得很快,当你睁开眼和闭上眼你看到的分别是黑与白。纯洁与龌龊。荣誉与耻辱。
就这么一路不带脑子的闯到了高三。以及与丹的往事。
她就那么骑着单车从我后面超过去,然后映着刚升起的太阳,给了我一剂早晨的强心剂。我就这么看着她渐行渐远,木讷的度过了至今都很醒目的一天。
我甚至开始怀念高中的学生时代了,脑袋里没有忧愁,不会在乎下一顿的温饱。字典里也没有未雨绸缪这么一组很务实,很成熟稳重的措辞。特别是像我这一类对考学不是很上心的学生,更加是放肆的不修边幅,一片狼藉,从开始歇斯底里便一直不会消停甚至昼夜亢奋的状态。我喜欢清晨起来就带上耳麦,孜孜不倦的听一些曼森,涅槃之类的东西。好了,还是按照故事的路径继续往下苍白的陈述。
再后来的几天里,我总是下意识的观察路过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我像是刻意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很显然,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女孩。也许就是这样,感觉来了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随之而来。我几乎每天都能和她碰见。我没有去打破以往的宁静,只是那么简单的看着,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离我渐行渐远。好像氧气慢慢匮乏,我慢慢窒息。慢慢体验模糊,最后漆黑一片。许久才有恍惚过来,发现人还是那些人,事儿还是那些事儿。骑着单车,驶入自己的轨迹。
夏时俊在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痛苦着。斟酌着到底要不要对这个足迹上突如其来的历史人物匆匆的,羞涩的,腼腆的表达出自己内心斟酌很久的陈词烂句。最终还是在一个阳光并不是很忧伤,微风并不是很柔和的下午拉近了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距离。骨感的现实和丰满的理想让我一时不知所措。不能说首战告捷,用斯大林保卫战形容更加是牵强。只能说简单的交流里得到了平常的不能再平常,淡若止水一般的信息。就这么铺垫了接下来进一步交流的平台。
我的日子一向是大步流星。进展却不是竟如我意。就在那犄角旮旯里,险境环生着。
第一次我顺利的约出了她。就在我厚颜无耻的想象着我们在夕阳下牵着手散步时,教科书般的当头棒喝砸的我天花乱坠。在那个小三还不流行的时代,我站在了风口浪尖,成为了一个勉为其难,痛苦的弄潮儿。潮人除了下意识的犯贱,剩下的除了当小三的幸福,没有任何任何卑微无耻的词汇能把我挤兑出猥琐的舞台。我就在聚光灯光满坠的红地毯上,一遍又一遍的与时间分享我死不要脸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