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还有老歌,可以带我回堤北。1~8岁的天地。《快乐老家》《心太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多好。
早已退休的VCD,是小时候的最爱。天天抱着范晓萱的碟片:“谁不喜欢看电视,只是看多了会近视~”O(∩_∩)O哈哈~好纯,好美,好想,好近。
或许,这就是我的风格?我也不太确定。不用刻意的模仿强调时间,而是用不同的歌暗喻些什么。我好高兴,因为这种独特的标志是自然而然的,我没有任何刻意。
因为我的怀旧,这些不起眼的小时候有了它的价值,甚至超值。
也是,既然我就是个这样的人,干嘛不让怀抱更大点,可以包容的更多。一个人时应该也不会闷吧,我擅于反刍。
至于,我的妈,像朵花,在我眼里最起码。她是我生命中最可爱最善变的人。还记得幼儿园上楼梯时,她在后面上一阶拍一下我屁股;我第一天上学前班在厕所里不会穿裤子,她进来帮我系背带裤;放学后很晚了,她才想起来还没接我,到民主路门口看到我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就买了4个弹力球作为弥补;教我学米老鼠说话。
大家认为得不到的总是最美的,难道你没感觉到吗?有过的才是最无价的。
至于,我的爸,太多话,像童话中唐老鸭。传统的父亲形象在他身上,19年了,我还是没找到。用老娘的话说就是:“娘们嘴,鸭子腚”。这评价挺高的。他是全家最容易和孩子们亲近的人,我很庆幸,他的脾气和叔叔有一天一地的区别。跳朝鲜舞,教我划拳,激烈的辩论。他说喜欢看我反驳他的样子。
我也很纳闷,这些竟是我记忆中清晰存在的。难道老天派我来就是为了记着和怀念的?
徐州,我爱这座城市。它丰富了我作为人的内容,能降生在这座城市,也是注定了的缘分。我也爱徐州人,热情的老乡。但徐州人的素质,让我爱上沉默。
如果要找值得自己付出的人,起码要两个前提:1,是个没故事的人;2,不是不装故事的人。最起码了。
家庭,就是个让人哭笑不得的集合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纯,曾经不纯过,但现在又回来了,可时间老了。
人老了,房子破了,人变了,房子搬了,人走了,房子空了。是“小”,不是“晓”了,它睡着了,我也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