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臻一生长期共事的搭档不多,最重要的只有两个,林彪与粟裕。红军时期,林彪为红一军团军团长,聂荣臻为军团政委;建国初期,聂荣臻是第一副总参谋长,代理总参谋长,粟裕则是第二副总参谋长。
……我在老同志座谈会上,对林贼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罪行作了揭发。陈毅同志揭的是前四年,我揭的是后四年。……
我对林贼是有一个认识过程的。过去在苏区和在长征时的印象,觉得他年青,世故不多,打仗还肯动脑筋,但个人英雄主义突出,从不接受批评,更不肯自我批评;在关键时刻,并不是忠于毛主席的,而是反对毛主席的;教条宗派集团、彭德怀、张国焘等拉他的时候,他是“实用主义”的,想投靠。平型关战役后,就分开了,以后接触不多。全国解放后,他长期养病。第一次庐山会议后,他主持军委工作,打着红旗反红旗,调子越来越高,巧妙地掩盖了他野心家、阴谋家、反丅革命两面派的真面目……(注释:聂荣臻1971年11月28日批判林彪给毛丅泽东的信)
后来,在自己的回忆录中,聂荣臻继续“揭批”林彪,主要归结为8点:
一是1932年4月林彪纵容部队违反政策,把一些不交款的老财弄到街上拷打;
二是第五次反“围剿”期间,支持博古、李德;
三是长征路上不负责任;
四是1935年遵义会议后反对毛丅泽东指挥;
五是一、四方面军会师后支持张国焘;
六是1935年12月中旬对形势悲观;
七是1936年春拒绝毛丅泽东要求一军团拨点兵给十五军团的指令;
八是1948年违抗毛丅泽东迅速进关的命令;
九是平津战役中对北京的和平解放态度消极(《聂荣臻回忆录》)。
聂荣臻在回忆录中,还认为林彪:“他平时又是一个不爱多讲话的人,和他共事,推心置腹地交换一些意见,有时感到困难。往好处想,这个人似乎很深沉,往坏处想他,又觉得他很阴沉又有些鹰鸷。”(《聂荣臻回忆录》)
聂荣臻1958年7月评价搭档粟裕说:
一、“现在说到粟裕同志的错误,我同样同意同志们对他的揭发和批评,在第一次发言中大家揭发的一些事实他都讲了,但在重要关键问题上,一滑而过,现象罗列多,没有接触到本质问题。虽然也戴了个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帽子,但是,这个帽子可大可小,弹性是很大的。第二次发言是有进步的,也接触了一些本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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