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篇文章提笔于5月17日开头,期间因为种种琐事耽误,没想到要写的东西也经历了一波三折。豆瓣将豆邮改成私信又在骂声中改回,侯小强在“赴一场并不存在的约会”这碗鸡汤中推出了毒药。
作为一个产品经理,我曾见过无数企业或者个人做过社区产品,或者社交APP,他们或为商业目的,或为实现自己的创业梦想。但是,今天我并不想从专业的角度来写这两款产品的优劣,仅从一个文艺偏执狂的用户角度来表达对它俩的看法。
在我看来,两个产品各有千秋,而其中的不同也主要是基于用户群体的不一样,一个主要面对80后(或者包括95前),一个主要面对有社交依赖症的90后(或者说95后),它俩就像韩寒和郭敬明,就像《后会无期》和《小时代》。
先从这次的改名风波说起。
5月17日,我最爱的“豆油”改成了一向最为讨厌的私信,同其他豆友一样,愤怒、吐槽、歇斯底里。
至于为什么,很多网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包括阿北也在道歉信中说了“低估了豆邮在用户心中的情感价值”,是的,情感价值。豆邮代表着一代文艺男女青年的青春、期望、和记忆。“已豆邮,莫辜负”这句话曾经出现在豆瓣无数个小组的回帖里。豆邮是“我想和你一起看电影到12点”,私信则是“约么?”
再说说豆瓣。虽然时不时地花样小作,但是并不影响在我心目中的挚爱地位。
大家都说如今豆瓣的商业化气息越来越重,从阿尔法城、“东西”、到上面各种广告,屡屡碰触用户底线。其实,在我看来,阿北只是在移动互联网大潮面前慌了手脚的一个普通文艺理科男。他怕被时代抛弃,想做出更好玩、更适合现代人使用习惯的产品。奔着奔着,忽然就忘记了一些最本质的东西。
所以,豆瓣除了几次作死的改动,并无大错大非,依旧是我们最喜欢的书、影、音、文的好去处,界面和架构依旧清新干净,就连卖货的“东西”都是如此文艺,碰到喜欢的我也会去瞜一眼。那些骂声一片的也都是恨铁不成钢而已,都是真爱啊。
当然,不得不说豆瓣的移动端确实是个短板,“一个App只做一件事儿”的“豆瓣Apps”让众多豆友们负载不堪,好不容易在去年推出了豆瓣APP,结果只能展示用,让我这个做社区的好不难受。
在豆瓣因改名而舆论鼎沸的时候,侯小强恰好就推出了毒药,我的脑海中甚至一度在演绎这样一个片段:
侯:最近豆瓣用户不是很活跃啊?
阿北:(头疼状)是呢。
侯:(神秘状)我这有个计划,不如咱俩合作。
阿北:好啊,说来听听….
侯:找一个豆瓣用户最喜欢的功能进行改名,大家肯定会骂你,你再道歉并改回来,在骂声中豆瓣的人气就高了,而我的毒药在这个时候顺势推出,一举两得。
阿北:……
(好吧我确实有点腹黑了,我们纯洁的理工男阿北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呢……)
好了,讲真,毒药确实火了。
这其中不得不说其创始人的影响力很重要,自然,与豆瓣相似的功能也是大家争论的一点。
体验了几天毒药之后,我的感觉就是:除了打赏和打负分功能,毒药就是一款比豆瓣APP做得更全面的“豆瓣APP”,其实界面上的“大神”和“广场”类似豆瓣登录后友邻们的广播,书评影评等就更不用说了。
与其说毒药是“豆瓣+微博+微信朋友圈+B站”的四不像,倒不如说其融入了更多的移动社交元素。就像毒药合伙人杨浩说的:“毒药更像是提供电影和文学个性化服务的弱社交社区,功能上其实更类似微博,只是毒药会更专业、更个性化。90后群体是毒药最希望吸引的全体,未来团队也会逐渐加重它的社交属性。至于打赏的功能,我更愿意称之为知识众筹,为好内容和对人的认可等等众筹资金,让生产知识的人能够一直生产下去,保持用户黏度。”
对于打赏功能,从一个80后文艺偏执狂角度来说,我不是很欣赏这种“知识众筹”的想法,在我以及身边的文艺青年看来,一般都会感觉这有“要饭”的嫌疑,大家纯粹是因为一部好的电影、好的书好的音乐在一起聊聊、侃侃,一谈钱,多俗气。
再说了,我写的东西,难道就值这么点钱?
对于其打负分功能,我是举双手赞成的。这是豆瓣用户一直渴望拥有的一项权利,恨不能分分钟让那些烂片负分滚粗。
综上,两种产品,各有千秋;两个创始人,也是让我们这些产品经理所膜拜的人物。其实,面对如今移动互联网的凶残现实,怎样迎合用户体验是一种,怎样迎合他们的气质和情感,是另一种。在我看来,后者更为重要。就像一个网友说的“失去其特色标签,只能是泯然众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