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长学院的辅导员邀请我给学生作个科普报告。很早以前学院领导就说起过,我说励志报告讲不了,科普报告可以勉为其难。后来疫情来了,要改成线上报告。我觉得科普报告听不听都可以,没有必要线上讲。这样一直拖到去年年底。先让我提供摘要、简介和照片,要做个海报。海报清样出来,我发现日期比我以为的晚了一天。有些怀疑自己记错了。还好,对方说海报印错了。
上午有本科生课,报告在晚上七点,中间基本上在办公室。我的科普之前,学生还听个论文写作方面的讲座,讲课的是期刊社的编辑,我也认识。到得稍微早些,没有进去。钱院的领导看见我,就出来聊聊。我谈了个人看法,钱院课程有些重,自由支配时间太少。他解释说,从过去经验看,有自由支配时间,能利用好的学生只是少数;不如课程多些,大家都能多学些知识。这当然也有道理。从我局外人观点,精英学院要培养拔尖人才,如果有5%甚至1%的学生充分利用自由时间,就很好。何况一旦有了示范作用,或许有更多的人跟进。当然,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也就没有再乱说。“有许多人,下车伊始,就哇喇哇喇地发议论,提意见,这也批评,那也指责,其实这种人十个有十个要失败。”
到点了就进教室准备讲课。在教室里有易拉宝张着那个海报,“钱伟长讲坛第47讲”。我仍是以不变应万变,讲那个本科生版本的混沌简介,《周而复始与杂乱无章—漫谈周期与混沌运动》。稍微应景些,开场前秀秀刚发表的文章,《既开风气又为师—我所知道的钱伟长院士》,简单说明钱先生对学生的基本要求,本科生学会自学,研究生学会调研。
讲课本身没有什么可说。轻车熟路,行礼如仪。结束后有人提问,但似乎没有人愿意动手做些什么。总体上,感觉比在中学好(《人之病札记25》),但没有前次在山东科大的好,虽然那次状况频出,如《人之病札记27》所述,但听后学生很积极要做些事情。我似乎觉得,钱院的学生有那种名门正派的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力学与钱院共同申报的力学拔尖人才培养基地没有获批,不仅在预料之中,甚至也在情理之中。当然,我的感觉未必对。
人之病札记1
人之病札记2
人之病札记3
人之病札记4
人之病札记5
人之病札记6
人之病札记7
人之病札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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